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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羊皮这种人的视角来看，这样的帝王确实很不错，把日子过的舒坦，自在且幸福。

也就是说，方正这个大关令的真正职责其实就是起到一个上通下达，沟通西州刺史府，安西都护府与朝廷的一个下属渠道。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龟兹城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城外的这座军寨周围却安静的连一只兔子都看不到。

云初没有听见他们说笑自己的话，洗漱过后，就把面团揉好用一个陶瓮扣起来。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天亮的时候，云初一个人离开了老羊皮家，不仅仅是他离开了，他还牵上自己的枣红马，背上自己的牛皮双肩包，带着自己的弯刀，弓箭，骑上马，整个人看起来是一个英姿勃勃的唐人少年。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云初坐到蒲团上，先是瞅着桌案上的那一沓子粗糙的麻纸，忍不住皱皱眉头。

“胡说呢，贞观四年，萧后与前隋元德太子背突厥而返归中原，草原上，戈壁上，就不再有所谓的隋人勋贵了，这个娃子的事情要从长计议。”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英雄就该干点英雄才需要干的事情，哪怕最后被人砍了脑袋，也是值得的。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大关令衙门就不缺少牛羊肉，所以，云初一整天都在弄牛肉干，羊肉干，跟牛油炒面。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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