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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爷娘……”

把这个东西放置在老羊皮上，用刀子轻轻一划，丰富的油脂就会自动冒出来，刀子继续往深处划，紧绷的旱獭皮就会自动朝两边分开，展露出里边丰富的食材，于是——一顿肥美的旱獭大餐就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好人不好吗？”

“你休想左右我！”

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真的，他只要胆敢在放羊的时候打个盹，他们家的羊就会少那么一只两只……虽然丢失的羊还是会回来，云初还是觉得自家的羊不干净了，所以，在放羊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瞪得大大的。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如果，云初长得跟别的回纥人差不多也就算了，加上云初比较健康，可汗会认为云初就是他的儿子，可是呢……云初的长相太像那些骄横凶恶的唐人了。

面对一群裸男，云初只好把目光瞅向星空，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千夫所指的一天。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