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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回纥骑兵就是这么勇猛！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梁建方来了，这一次西域之地的胡人，如果不死一大片，都对不起武侯梁建方的杀神名头。

在捉住旱獭之后，云初喜欢从旱獭的屁眼把两根棍子伸进去，通过转动将肠子内脏完整的抽出来，由于旱獭的肠子非常得坚韧，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不污染旱獭可食用部分。

只要云初愿意给，下一次还是会过来讨要奶疙瘩一类高热量食物，至于少一些同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他们还是屡教不改，并且自称——回纥人就该像天上鹰鹘一般在马上盘旋如飞，不如此，不足以显示回纥人骑兵的强大。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