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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有云初跟羯斯噶帮忙，塞来玛跟娜哈总是能够以最后的胜利者身份，将口水吐在那些倒地的女人脸上。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这样的少年人，一般会被老羊皮送去战笼碰碰运气，战死了，石国的人会给老羊皮一袋金沙，如果侥幸胜利了，老羊皮能拿到更多。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门子揉揉眼睛瞅着云初道：“先欠着。”说完话就继续靠着桑树睡觉。

云初不喜欢把饼子煮软吃，牙口好，啃一口干饼子，喝一口羊汤，依旧算是这些年难得吃到的美味。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兵曹刘雄道：“除长安，万年两县之人多黑齿！”

上午回去之后，我翻阅了关内传来的海捕文书，没有与他年纪，长相相匹配的。”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云初戴着一顶旱獭皮帽子站在草蜢湖边上，眼看着斑头雁如约而至，即便是冷静如他，也忍不住欢呼出声，张开双臂迎着风转圈跑，就像要拥抱这些熟悉或者陌生的朋友。

他已经瘦的抽巴了，脸只有巴掌大小，腰背佝偻如大虾，很明显，他的皮肤太大，身体里的骨骼，肌肉，内脏太少，以至于整张皮像是堆在他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张光板没毛的老羊皮一般，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老羊皮的原因。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脑残会制造出这样的一个废物还拿到了战场上。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