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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葛萨璐的身体可能是真的很强悍，原本吃了毒药就该有毒发反应，他偏偏没有。

“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后生了。”一阵唐音突兀的钻进了云初的耳朵。

再有两天，就是驿站的快马来收取信件的日子，这个时候，应该有很多人都想跟家里报个平安吧。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走进没有守卫的龟兹城，各种嘈杂的声音就多了起来，最清晰的是呐喊声与喝彩声，中间还间杂着咒骂声，哭泣声，以及哀求声。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还有什么困难吗？”

老狼张大了嘴巴不断地向娜哈假作撕咬，娜哈却一点都不怕，还把手伸进狼嘴里抓人家的舌头。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云初趁着烘烤行军灶的功夫，在火眼上烧了一大锅热水，好久没有洗热水澡了，在今天这样一个闷热的天气下能洗一个热水澡实在是莫大的享受。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壮汉让开路，云初与他擦身而过，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云初看到这个壮汉脖子上的刺青，是一只仰天咆哮的青狼。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大唐也有铁锅，不过呢，这种铁锅是圆柱形深底的铁锅，用来炖煮很好用，就是不适合炒菜。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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