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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娜哈是塞来玛的女儿，还不如说娜哈是云初的孩子，毕竟，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基本上都是他在照料。

“我说了——不许学！”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安西四镇中多的是白发老兵，最早的一批府兵甚至参加过侯君集灭高昌的战事，要知道那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一来，他觉得自己没有本事不挑不拣的睡一整个部族的女人，二来，这个不算大的回纥人部族里就没有一个能看得过去的女人。

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反正，唐人总是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就算胡人能占到一时的便宜，马上，就会有更多，更加凶残的唐人过来，把刚刚获得胜利的家伙连根拔掉。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也不想活了，那就带人去把城外的青稞青苗全部铲除留带回来喂牲口。”

方正冷哼一声道：“唐人没有死伤还好说，死了人，还死了七百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但是呢，这些商人大多是我大唐勋贵们的家奴。

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呜——”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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