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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云初忙着干活的时候，娜哈玩腻了白石头，就不断地往云初的背上爬，她喜欢往哥哥的耳朵眼里吹气，更喜欢用她缺少了两颗牙的嘴巴咬哥哥的后脖颈子。

云初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鱼笑嘻嘻的对塞来玛道：“我是你的儿子，不是魔鬼，更不是魔鬼的儿子。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紧接着，斑头雁肥厚的腹部就会接触到水面上，急匆匆地向前冲一阵，然后平稳地漂浮在水面上。

你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瞅着众人纷纷奔向大沟，云初低下头继续整理自家被战马冲倒的帐篷。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门子的手艺不错，快尝尝！”方正还以为云初在客气，热情的把饭碗往云初跟前推一推，这下子，饭碗里面的腥膻气直冲鼻子，让他面颊一白，差点呕吐出来。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何远山这人真是聪明，立刻举一反三的道：“这么说，我们兄弟以后只要把金子变成马鞍子，马嚼子，变成车轴，车辕，混在大军之中，岂不是就能瞒天过海？”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听了云初说的话，米满大惊，抬腿重重地在母羊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母羊吃痛大声叫唤了一声，就拖着米满向自家的羊群飞奔而去，直到消失在云初的视线中。

这一刻，蹲在他身边准备吃饭的塞来玛跟娜哈两个人，眼珠子似乎都在发光，还是那种恐怖的绿光。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咱们今天看过唐军的威风，你以为唐人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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