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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山，刘雄这些人的死活，说实话，云初是不怎么在乎的，至于城里的那些做生意的胡人，云初更是不在乎，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他看到了白羊部的狼皮大纛。

博一个马上封侯是所有府兵的终极梦想，只是，这种梦想在很多时候都随着生命的消失戛然而止了。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不知道！”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老羊皮的眼睛是淡蓝色的，不含半点杂质，就是这双如同草蜢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云初憨厚的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那个福气。”

云初就站在何远山背后看着他如何行事。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云初在和面的时候，已经高估了这些人的食量，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食量。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