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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云初总以为何远山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混子，没想到当他从后腰抽出两柄香瓜大小的铜锤一路横砸着向前突进的时候，云初这才相信，这个混账能代替方正成为大关令，并不是因为给裴东风下跪。

老羊皮的眼睛是淡蓝色的，不含半点杂质，就是这双如同草蜢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天亮的时候，娜哈吹着鼻涕泡还在睡觉，塞来玛早就起来了，带着那群种羊去喝水。

这是一种效率很高且能尽量利用热量的烹调方式。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倒买倒卖的玉石生意，香料生意，以及金属制成品，当然，干这些生意的隋人大多跟唐军将领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唯有这种冰雨最可怕……这东西落在人的身上，牛羊的身上，会马上变成冰壳将人，牛羊包裹起来……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脑残会制造出这样的一个废物还拿到了战场上。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胖子方正打开云初的头发，看到了左上脑附近那道可怕的疤痕，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娃能活下来实在是命大。”

不过，这样的诘问大概率不会出现，一个突兀的出现的少年人，应该不值得他们投入这么多的精力。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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