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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云初随手拿起一份落满了灰尘的文书翻了一遍丢给方正道：”贞观二十二年，太府寺有令于龟兹镇大关令：准大关令掌龟兹镇交易之事，凡建标立候，陈肆辨物，以二物平市(谓秤以格，斗以槩)，以三贾均市(贾有上中下之差)这事你没干，你以前的大关令也没干。”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是在找不到柴火的草原上，云初还是能理解的，但是，这里是天山脚下，柴火并不是找不到。

“不知道！”

这一刻，云初觉得身边那些胡人的表情无比的诡异，眼神中透着凶光。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方正笑道：“再看看，时间长了，只要发现这是一个好娃子，我们网开一面也没有什么，总归是给我大唐弄回来了一个好孩子。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条黑黑的细线，想起自己两人目前如同探子一般的表现，云初就往老羊皮身边靠一靠道：“我们要对付唐军吗？”

“哼，略懂，略懂！”

塞来玛想说话，不等她多说，羯斯噶就抱着哭嚎的娜哈拖着塞来玛朝他的帐篷走了。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绝对，绝对不能浇奶，尤其是腥膻味道其重的羊奶，这是对白米饭的亵渎！！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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