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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一般情况下，在盗贼多如牛毛的西域，成为马贼就要做好天天打仗的准备，像云初这个年纪的少年人，根本就活不了几天就会战死，或者被同伴杀死。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呜——”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呜——”

左手边的兵曹冷笑道：“没有过所，就突然出现在我龟兹镇，不是罪囚都是罪囚。”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六月初的龟兹城外，麦苗已经长起来，从城下一直延伸到大地的尽头。

“没有更好地办法了吗？我总觉得落一个隋人身份，对我以后的路不太好。”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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