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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国的战笼遴选名声，在整个西域都极为有名，在石国王庭柘枝城外的药杀水河畔，永远矗立着一座长五米，宽五米，高三米的一座巨大铁笼，铁笼上布满了杀人的铁刺。

西域的很多国家，部族，就是这样起来的。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又烤好了一把羊肉串，娜哈一边抽泣着吃自己的羊肉，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瞅着远处正在吃原本属于她的食物的大阿波。

这样的水奇寒无比！

“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没了！”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唐人对于粮食的珍惜程度，是我们西域人所不能及的，人人求而不得的粮食，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可汗眼中，竟然是祭祀的东西，一把火就那么白白的烧掉了。”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比如——吃旱獭！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沙洲！”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