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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云初不能确定的是，老羊皮到底是要送他进战笼还是去当马贼，不过呢，从老羊皮在他身上投入来看，目标应该是——大唐。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刚刚长出来的鹅黄色的青草被寒冰包裹，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疼。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不仅仅有滚烫的蒲公英茶喝，还有按摩肩膀的服务，只不过，塞来玛媚眼如丝的服侍羯斯噶，娜哈则胡乱在哥哥肩头乱捏。

云初实在没有面对一群大唐土著裸男说话的勇气，借口看行军灶烧好了没有，快速与这群野人拉开了距离。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天山五月份的天气简直就是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艳阳高照呢，随着一片乌云压过来，雪花就从天上掉下来了。

或许是受到了玄奘的蛊惑，现在的老羊皮是一位大唐长安的狂信徒，他执着的认为自己哪怕是爬也应该爬到长安城去，最后幸福的死在那座光辉的，光荣的，光明的城市里。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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