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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管他呢，只要武侯他老人家满意，龟兹就算毁掉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等两人跑回龟兹城，隔着空空如也的城门洞子看去，那条细细的黑线已经变成了一股黑色的波涛。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龟兹城并不安稳，好在，他有一张纯粹的汉人面孔，让龟兹本地的城狐社鼠们对他敬而远之。

灶台弄好之后，侯三就把煮饭的器具也一并送来了。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这是一个将要出一个英雄的局面。

老羊皮在龟兹城里居然有房，他不但有房，还有六个漂亮的不像话的胡姬伺候他，最过分的是，踏进那座算不上大的土墙院子之后，十几个穿着半身皮甲的武士都是趴在地上迎接他的。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说完，这家伙就带着爪牙去了龟兹城，今天又到了朔日，该收钱了，不过，在这里他收不到大唐急需的铜钱，只能以金沙，皮张，牛羊来顶数。

羯斯噶是这个族群里少有的聪明人，面临这种大变革的时候，还知道跑过来暗示一下，看起来他真的很爱塞来玛跟娜哈。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云初朝何远山拱手道：“壶正说的极是，纳山川大地之精为一锅羹，食之不能肋生双翅登临仙境，五谷杂粮虽然普通，却是君子之食，而后有微言大义直通天际，响彻云霄。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云初在和面的时候，已经高估了这些人的食量，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食量。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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