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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他的专业性，绝对不是那些口口相传留下来的传说可以比拟的，云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掀开大唐蒙在他脑海中的那一层面纱。

幸好，你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了，小娜哈也会跟着你，没有你们牵绊，我想痛痛快快的干一些事情，好把我积攒在心头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出去。

云初不安的情绪越发的高涨。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疤痕虽然是旧伤，胖子方正这种半辈子都在军伍中厮混的人，如何会看不出，这道伤疤形成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三年。

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准备给娜哈做饭的时候，云初开始怀念侯三，不管这人是不是二五仔，好用是真的好用。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对以上三种人来说，效忠皇帝是天职！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对于羯斯噶会不会死这种事，塞来玛也就惊惶了一下，战斗对于塞人男人来说是家常便饭，运气好就活下来，运气不好，就死，这种事她见的多了，甚至可以说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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