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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不当一回回纥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回纥人对于旱獭肉的热爱的。

云初经常叹息自己前辈子没有赶在八项规定出台之前当官，那个时候当一个官，真的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云初将唐刀横放在膝盖上，开始在脑子里放电影，电影的内容就是他离开白羊部以后经历的所有事情。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何远山跟着长叹一声，朝刘雄几人挥挥手，就去安排民夫等事宜去了，云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方正要嘛被打成重伤，要嘛就是断胳膊断腿，总之，这个人马上就要被送去西州驻地高昌养伤了。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或许是受到了玄奘的蛊惑，现在的老羊皮是一位大唐长安的狂信徒，他执着的认为自己哪怕是爬也应该爬到长安城去，最后幸福的死在那座光辉的，光荣的，光明的城市里。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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