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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云初想了一下，就让侯三取来了干硬的馕饼，捏碎了放在柳条编织的笊篱里，在羊汤锅里把馕饼跟羊肉片泡软装进大碗，撒上葱花跟盐巴，最后浇上一勺香浓的羊汤，一碗还算过得去的羊肉泡馍就出炉了。

那个时候，只要塞人们给天可汗送去一些干掉的天山雪莲，干掉的牦牛尾巴，干掉的肉，干掉的毛皮，就能得到当时那位“天可汗”赏赐的麻布，绸缎，以及盐巴跟铁锅，这非常的划算。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咱们今天看过唐军的威风，你以为唐人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张掌固见云初瞅着那些痕迹出神，就叹口气道：“咱们的安西大都护郭将军与儿子郭待诏就战死在这里。

“你准备让什么样的女人进入你的帐篷呢？”没有了来自大阿波的压力，塞来玛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这些罪人中有一些是主动要求随军来到西域，愿意用一生在西域服役求得家人得到赦免。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但是，塞来玛坚持认为黑眼珠，黑头发，黄皮肤的云初是她怀胎九月所生，是她亲眼看到云初从她肠子里爬出来的……所以，作为被饲养者，云初也不好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虽然这东西的卖相不如羊肉汤面，谷物的清香再加上味道浓烈的羊汤，混合之后，再用一把葱花调和一下，依旧让这些人吃的不亦乐乎。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这就让这柄巨斧不但有劈砍功能，还有刺的能力。

“老羊皮不仅仅是一个人贩子那么单纯，我或许会直接去唐人居住的龟兹城里碰碰运气。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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