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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这一根面不断地在云初手上翻腾，一头已经落进了羊肉汤锅里，另一头还在陶瓮里成团状。

塞来玛想说话，不等她多说，羯斯噶就抱着哭嚎的娜哈拖着塞来玛朝他的帐篷走了。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云初弄一根柔软的桑树枝条，把头部打毛，蘸上一点盐巴开始清洁牙齿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再一次引来了围观。

云初问他借一把斧头，于是，他就借给了云初一柄宣花开山巨斧。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于是这种菜又被称之为“文贞”菜，因为魏征死后的谥号就是文贞。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都护都死在了这龟兹城下，更别说我们了，在西域这地方上，除过我们唐人自己报团之外，其余的都是敌人！”

没有看到狼，娜哈再一次活泼起来。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云初想跑……只是龟兹城地处平原，他不知道该向哪一个方向逃跑才是正确的，毕竟，阿史那贺鲁的大军会从任何一个地方出现。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是真诚！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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