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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云初没有听见他们说笑自己的话，洗漱过后，就把面团揉好用一个陶瓮扣起来。

何远山道：“你要小心，刚才这个小子能把刘雄绊一个踉跄，你这副早就痴肥的身子骨，很有可能弄不过人家。”

侯三手里握着金沙一脸的惊喜，连忙道：“我本就是别人抛弃的家奴，说我是奴隶人一点错都没有。”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按照我《大唐律》的规矩，在西域执劳役十四年，什么样的罪过都抵消了，甚至是有功之民。”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这也是大阿波葛萨璐迟迟不敢对云初下毒手的原因之一，更是比粟特勤刻意保护他的原因之一，至于比粟特勤说他看好云初这句话，谁信谁就是傻子。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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