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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呢，毒药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东西是一门精准的学问，只要吃了它，必然会产生中毒反应。

在默哀的人群中云初见到了羯斯噶，此时的羯斯噶虽然看起来很悲伤，但是，云初从他不时从鹰爪变幻成虎爪的手势看出来，这个家伙这时候的心情一定非常的愉悦且激动。

幸好，你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了，小娜哈也会跟着你，没有你们牵绊，我想痛痛快快的干一些事情，好把我积攒在心头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出去。

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他们还是屡教不改，并且自称——回纥人就该像天上鹰鹘一般在马上盘旋如飞，不如此，不足以显示回纥人骑兵的强大。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塞来玛就着木碗喝了一口野菜汤，瞅着云初的眼睛道：“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他还是想为这个人的气度喝一声彩。

“你看他使唤侯三使唤的理所当然，还他娘的用热水洗澡，这说不定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有了混钱入关的办法，几个人又是欢喜又是伤感的把酒喝完了，就纷纷的回自己的房间睡了。

“你为何不赌？”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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