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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让一个好好的武士，倒在自己的粪便堆里差一点死去，也让一个强壮的武士变得跟烂泥一样，谁都能过去欺负他一下。

“世人皆苦！”

云初喃喃自语着走进了大关令的官衙。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考虑到大唐官吏与那个时代官吏数量的比例，自己目前获得的这个书吏位置要比那时候的书吏位置高出不少。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云初一直认为老羊皮应该就是胡人中难得的智者，现在，他只觉得这个家伙，长得像峨眉山的猴子，声音像峨眉山的猴子，眼睛更像峨眉山的猴子……总体看来，这个老家伙就是一只峨眉山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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