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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看到这里的时候，云初就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装样子都能装到最适合自己起家的部门，运气实在是好的没办法形容。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方正笑道：“再看看，时间长了，只要发现这是一个好娃子，我们网开一面也没有什么，总归是给我大唐弄回来了一个好孩子。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他是白羊部族中第一个敢爬上悬崖捕捉岩羊的少年。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一般的牧民人家一辈子才洗三次澡，云初家基本上三天就要洗一次，还必须每天洗脚！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招兵买马，看来，婆润可汗死后，青狼也准备重操旧业了。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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