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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好八岁，已经过去五年的时光了，我也教导你五年，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一身的本事小雄鹰，相信我，你应该去长安，而不是继续留在西域这个烂泥塘里拖着尾巴弄得满身污秽。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这些天我看文书卷宗，还是看出来了一些门道，我们安西军孤悬海外，这里又颇为富庶，如果没有监管，我们这些人岂不是各个肥的流油？

想想都知道，在只有盐巴这一种调味品的情况下，旱獭肉即便是再鲜美，又能好吃到哪里去呢？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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