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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食物绝对不是其中的主角。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一只旱獭七八斤，烤熟之后三四斤，不一会功夫，就被她们母女吃得干干净净。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战争开始了。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云初随手拿起一份落满了灰尘的文书翻了一遍丢给方正道：”贞观二十二年，太府寺有令于龟兹镇大关令：准大关令掌龟兹镇交易之事，凡建标立候，陈肆辨物，以二物平市(谓秤以格，斗以槩)，以三贾均市(贾有上中下之差)这事你没干，你以前的大关令也没干。”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随从走了，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下来，胖子方正来回踱步，看样子，他觉得云初丢给他的问题很棘手。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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