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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就该干点英雄才需要干的事情，哪怕最后被人砍了脑袋，也是值得的。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最有可能的是用龟兹城安居，来蛊惑城里的胡人来抵挡突厥人，这伙乌合之众的主心骨，就是咱们大关令衙门里的十一个人。”

桑林里也有一道渠水，这里的水是从坎儿井里流淌出来的，桑林恰好处在一个出水口上。

枣红马还在，方正送给他表面挂着锡的金壶，金杯也在，墙上还挂着一张弓，箭囊里还有三十六枝羽箭。

“跟我走吧，你们部落里除过喝血吃肉的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去外边看看吧，太阳照耀的地方都是金子，你只要抵达那里，拿起你的铲子，用力，对，就是用力的铲下去，金子就属于你……”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唐人商贾们很想跟云初主动打招呼，却因为摸不清他的身份，而踌躇不前，毕竟，他们只是一群穿着皂衣的商贾而已。

勐撒卡见云初低头了，就得意地道：“我父亲当然会吃，每一次都属他吃的最多。

“昨天的战场上，我杀了一个突厥人，别用那种眼光看我，真的是我杀死的，不是捡唐人剩下不要的脑袋。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天山五月份的天气简直就是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艳阳高照呢，随着一片乌云压过来，雪花就从天上掉下来了。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天亮的时候，娜哈吹着鼻涕泡还在睡觉，塞来玛早就起来了，带着那群种羊去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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