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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想笑，他极力的忍耐住了，因为院子里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脸上有嘲笑意味的。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疤痕虽然是旧伤，胖子方正这种半辈子都在军伍中厮混的人，如何会看不出，这道伤疤形成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三年。

“不知道！”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习惯草原生活的回纥人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用柴火的。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你不准备跑路吗？”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这些罪人中有一些是主动要求随军来到西域，愿意用一生在西域服役求得家人得到赦免。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这种能力云初从婴儿时期就开始训练，五岁时分已经练习到了大成，可以无视食物的形状跟味道吃的沟满壕平，直到八岁以后自己能给自己弄饭吃的时候才没有继续使用，没想到，今天又要重温这种本事。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