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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目的又是什么呢？”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很明显，娜哈也知道哥哥的这个规矩，并且已经掌握的规矩的漏洞，往往在被哥哥殴打过一顿之后，她就会变得越发地嚣张且肆无忌惮。

不是嫌弃所谓的青草的芬芳，而是嫌弃这东西里面的寄生虫，太阳曝晒不足以杀死牛粪里面的寄生虫，那东西只要见一点水，马上就会孵化出来，继而爬得满帐篷都是，木炭，干柴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

老羊皮摇头道：“我们是戈壁上的旱獭，最好生活在地底下，不要在地面上久留，否则，雄鹰会杀死旱獭。”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老羊皮很自然的点点头道：“你说的一点没错，就算唐人目前拥有的不是最好的，他们也会千方百计的去从别的地方找到最好的，最终为己用。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云初不知道生殖隔离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起不起作用，回纥人给出的答案是不起作用。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云初答应一声，就带着一队府兵驱赶着那群刚刚杀人吃肉的胡人们去城外割再有一个多月就能收割的青稞了。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天为父，所以号“皇天”，地为母，所以叫“后土”。因此，凡人皆为天之子。

英雄就该干点英雄才需要干的事情，哪怕最后被人砍了脑袋，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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