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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避开云初目光，瞅着继续跟老狼一起玩耍的娜哈道：“你从来就不是塞人，更不是回纥人，你跟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云初，你是唐人。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因为，在这一场冻雨期间，死掉的人很多，牛羊更多，大家心情都不好，自然没有人细究。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水槽边上的地是湿的，不是被水泼湿的，应该是有大量的血浸透了那片地方，不断地有苍蝇从远处飞过来，落在地面上搓手。

这人世间从来就没有公平过，你有家世，可以不用拿命去换前程，我自忖有些才能，也划不着用命去拼一个前程。

云初在去大关令官衙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售卖胡麻油的店铺挑出来了写着这四个字的招牌。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这让守在官衙外边的何远山，刘雄，云初等人战战兢兢，一个个把身子站的笔直，生怕什么地方没有做好引来无妄之灾。

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两个护卫见云初陷入梦魇不可自拔，其中一个就架着云初的胳膊带着他向前走，另一个护卫则牵着枣红马跟在后边。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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