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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骆驼是云初见识过的牲畜中最臭的一种，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假如将一泡稀屎撒上孜然，再添加一些松香最后放在太阳下曝晒，或许就能调和出骆驼身上的味道了。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云初最喜欢看斑头雁努力地将两只红枫叶一般的脚掌前伸缓缓落水的模样，它的脚掌总是在平静的湖面上点出几道涟漪，不等涟漪扩散，橘红色的脚掌就会入水推开波浪，将涟漪全部吞没。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云初这个时候虽然在守株待兔，却必须分一下兔子的种类，要是接受了商贾们的好意，以后，他打交道的圈子只能是商贾，没有别的任何可能。

老羊皮皱眉道：“不能肯定，玄奘离开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要看看那个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自己突兀地变成婴儿出现在大地之子雕塑脚下这种事情，即便是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更不要说当塞来玛贼一样地抱起自己揣进怀里的时候，那个巨大的大地之子雕像就平白无故地消失掉了。

“等到冬天，这个小子会被冻死的。”掌固张安瞅着云初那个大的过分的窗户跟门笑了起来。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塞来玛的筷子运用得非常熟练，她甚至不怕滚烫的旱獭肉，从云初切开旱獭之后，她手里的筷子就没有停止过。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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