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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这也是大阿波葛萨璐迟迟不敢对云初下毒手的原因之一，更是比粟特勤刻意保护他的原因之一，至于比粟特勤说他看好云初这句话，谁信谁就是傻子。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除过皇帝之外，所有人都喜欢他。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戏文里跟老婆恩恩爱爱，举案齐眉，温柔和煦的书生在这个环境里，估计活不过三天。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你为何不赌？”

“爷娘……”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城里所有的粮食都被送到专门的粮仓，牲畜也被驱赶到一个专门的大围栏里等着挨宰。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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