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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他们为什么不在城里驻扎，而是在边上重新修建城池呢？”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你为何不赌？”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方正带来的醋芹在大唐也是家喻户晓的一种菜式，据说是大唐已经去世的司空魏征最喜欢的一道菜，传闻太宗皇帝为了讨好魏征，特意派人满世界找了最好的醋芹送给魏征，目的在于让他以后少说点他的不是。

这一次，他不管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