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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桑林地居住地，娜哈对什么都感兴趣，尤其是矮几上的笔墨纸砚，以及堆积如山的文书。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面对一群裸男，云初只好把目光瞅向星空，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千夫所指的一天。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说罢就朝坐在正中间的方正拱手道：“关令，求按照罪囚处理便是，如此，没有后患。”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就在云初把目光落在那六个衣着清凉，身形饱满，每一个都有一个不亚于大尾羊屁股的胡姬身上的时候，刚刚喝了一口牛乳的老羊皮立刻皱眉道：“想要女人，等你加冠之后再说。”

云初将柴火摞起来，洗了手，就从塞来玛手中接过皮鞭继续编织，塞来玛的力气不够大，力量用的也不够均匀，编织出来的皮鞭有些疏松。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雷鸣一般的马蹄声已经响起来了，应该是躲在某一处地方的回纥骑兵们已经看到唐军胜利在即，就果断且勇猛的向最后的残敌发起了进攻。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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