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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在这三天里，云初一句话都没有说，更没有主动说自己是唐人话，但是呢，人人都知晓他就是一个唐人少年。

在捉住旱獭之后，云初喜欢从旱獭的屁眼把两根棍子伸进去，通过转动将肠子内脏完整的抽出来，由于旱獭的肠子非常得坚韧，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不污染旱獭可食用部分。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可惜了，这里的桑叶肥嫩多汁，你看，马都喜欢吃，问一句闲话，咱们的大关令真的有那么多的姐姐吗？”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云初用袖子擦拭掉越来越多的眼泪，准备端起那一盆米饭大快朵颐的时候，却愤怒的发现，老羊皮竟然往雪白的白米饭里倒奶……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有的少年人听了一段，就急冲冲的收拾东西跟着老羊皮走了。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白白净净的，不像是下过死力气的人，身上的伤痕不少，大多是这几年的新伤，两条腿已经微微有了罗圈状，这该是骑牲口骑出来的毛病，可见这小子的骑术应该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沾染上回纥人在马上胡乱转圈的恶习……”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刘雄咬着牙道：“这该如何是好呢？”

老羊皮猴子一般的圆眼睛慢慢有了一些雾气，看得出来，他这个时候非常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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