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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更好地办法了吗？我总觉得落一个隋人身份，对我以后的路不太好。”

云初微微一笑。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他们对待牛粪不是普通人对待燃料的态度，而是对牛粪和牛粪火有一种别样的感情。烧酥油茶或做饭时候，很容易点燃的干牛粪，闻着干牛粪燃烧时散发出来的青草的清香，瞅着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陶锅或者铁锅，这个时候，跳动的火苗以及锅具里面咕嘟嘟的声音都会给他们带来欢喜，吉祥，安全以及温暖的情感。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对于这种事情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西域，几乎所有的大唐官衙都有杀人且不会被追究的权力。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云初起身来到塞来玛的身边重重的拥抱了一下这个将自己养大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妈妈，我走了。”

在这个时候的大唐，一个农夫被权贵欺负，有的是仗义执言帮助农夫死磕权贵的读书人，最后往往还能获胜。

何远山，刘雄这些人的死活，说实话，云初是不怎么在乎的，至于城里的那些做生意的胡人，云初更是不在乎，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他看到了白羊部的狼皮大纛。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方正笑的更加厉害了，指着云初笑骂道：“你这个毛孩子知道个屁啊，老子的上官是张园，张园的上官是裴东风，裴东风的上官是曹继叔，曹继叔的上官就是太府寺的老大大司农郝处俊。”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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