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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如果不是云初会挑选种羊，会饲养最好的种羊，能让部族里羔羊一年比一年多，得到了比粟特勤的看重，葛萨璐早就利用各种便利杀死云初了。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他就是通过买人，卖人抽取一定的利润为生的人，是草原，戈壁，大漠上必不可少的一种人。

龟兹城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城外的这座军寨周围却安静的连一只兔子都看不到。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紧接着，斑头雁肥厚的腹部就会接触到水面上，急匆匆地向前冲一阵，然后平稳地漂浮在水面上。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云初难以接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那个时候如果不那样做，以塞来玛粗放型看孩子的方法，他自己没有半点活到现在的可能。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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