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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这可能是他漫长人生中最后的希望，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这三个人中的哪一个。

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一个集体好不好的，一定要先融进去，然后才能谈到改变或者向好。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来到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拿起云初的手上下打量，发现虎口上有一层茧子，这是云初勤恳练刀留下的痕迹。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随后回来的塞来玛似乎也非常的高兴，她之所以比娜哈回来的还要晚，是因为她驱赶着一群羊。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事实上，云初也没有心思搭理这些人，他如今归心似箭，只想着如何早点到长安寻找归属感，他连老羊皮循序渐进的法子都不肯接受，自然也不会接受这些地位低下的商贾们的帮助。

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云初憨厚的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那个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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