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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云初低头打量一下自己的穿着，好像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上身就是一件棉布短褂子，下身就是一条肥硕的棉布大裆裤，脚上穿着一双不分左右的黑色麻鞋，再加上梳成马尾巴的半长头发，除过让云初看起来利索一些之外，文弱一些，没有太大的变化。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部落里的很多女人都很羡慕。

大唐天子李世民认为，商贾不事生产，依靠低买高卖获利，乃是盘剥百姓者。

“龟兹！”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你最好走得稳当一些，另外，看好你的骚羊，胆敢掉下一根毛脏了我的羊群，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隋人与唐人一脉相承，就像同一棵树上长的两只果子，他们迟早会有一天忘记彼此的仇恨，融为一体。”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不说别的，仅仅是这一碗羊肉面，就足够让云初在西域这种美食荒漠的地方扬名立万，成为西域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首领们的座上客了。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何远山是一个相对斯文的人，他吃饭的样子不像方正那么野蛮，只不过，当第一口面入口之后，他吃饭的速度就不知不觉的变快了，丝毫不比方正西里呼噜吃饭的速度慢，甚至更快，因为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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