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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云初瞅瞅塞来玛，见她早就做出了一副抬头挺胸的模样，就很自然的道：“必须跟你年轻时一样的女人才成。”

感谢christie卓掌门，沈文功堂主，黎粼舵主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也就是因为有这头老狼，云初才会在晚上带着塞来玛跟娜哈离开部族营地，来草蜢湖边宿营。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云初把那柄开山巨斧捡回来垫在屁股下边坐下来道：“他们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谁他娘的发疯了，才会把如此沉重的一柄斧头万里迢迢的带来西域。”

浸泡了两个小时之后，倒掉水跟木炭，再顺着牛肉的纹理，将牛肉切成薄薄的片，再把片切成丝，最后变成豌豆大小粒粒分明的小小肉块。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老羊皮懒懒的道：“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时间把这些漂亮的小伙子们卖一个更好地价钱。”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昔日多少还有几分繁华的龟兹大市场，如今连鬼影子都看不见几个，何远山这一次发狠了，就连在集市上跳舞的胡姬都要上到城墙上搬运木料跟石块。

塞来玛一口气吃了三串烤羊肉，就欣慰地对云初道：“能不与大阿波起冲突就不要起冲突。”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云初低头道：“我以为用一往无前的磅礴之气来描绘唐军更加具体。

唐人商贾们很想跟云初主动打招呼，却因为摸不清他的身份，而踌躇不前，毕竟，他们只是一群穿着皂衣的商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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