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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老羊皮却没有放弃云初，每隔一个月就会来白羊部一次，继续蛊惑云初跟他走，为此，他不惜亲自下场，教会了云初非常多的东西。

“还有什么困难吗？”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塞来玛避开云初目光，瞅着继续跟老狼一起玩耍的娜哈道：“你从来就不是塞人，更不是回纥人，你跟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云初，你是唐人。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刚刚长出来的鹅黄色的青草被寒冰包裹，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疼。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云初没有听见他们说笑自己的话，洗漱过后，就把面团揉好用一个陶瓮扣起来。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回纥人幻想中的长安城，经常出现在回纥萨满的歌声里，这些据说居住在人间可以沟通神灵与鬼怪的神奇的人，在添加了自己对长安城的幻想后就把这些故事告诉了神灵与鬼怪，当然，更多的是告诉了那些萨满说什么都信的回纥人。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唐时的回纥人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或许正在酝酿，反正云初在回纥人中没有发现一个会写字的。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这样的少年人，一般会被老羊皮送去战笼碰碰运气，战死了，石国的人会给老羊皮一袋金沙，如果侥幸胜利了，老羊皮能拿到更多。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