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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在这个迷茫度日的过程中，云初依旧不忘整理仪容，清晰衣衫，给枣红马刷毛，整日里利利索索高傲而茫然的在龟兹集市上晃荡。

“他们为什么不在城里驻扎，而是在边上重新修建城池呢？”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用刀子刮掉烤焦的毛皮，一个黄澄澄的类似挂炉烤鸭的食物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云初觉得老羊皮说的不对劲，因为他在学历史的时候，教授曾经说过，还是天策府上将的李世民不喜佛门，预备以儒学为体，道学为表，入侵佛门经典，阐扬红花，白藕青莲叶，三教原本是一家的理念，从根源上解决佛门本土化的问题。

门子是一个瘸腿老兵，模样很老，年纪应该不算大，不能因为他有一头的白发就说人家老的快死掉了。

身为一只大大的拖油瓶，能被母亲的新欢如此对待，羯斯噶可以说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好人不好吗？”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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