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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进了屋子，胖子就立刻脱掉了自己的官服，露出底下的短褂子，下身穿一条大裆裤，岔开腿坐在一张羊毛毡子上懒洋洋的对跪坐在羊毛毡子上的云初道。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云初也不回头，只是摆摆手，就离开了大关令衙门，这里是他在大唐世界里的第一份工作，虽然很短暂，却很温馨，很有纪念意义与参考意义。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一些小雪花，后来就变成了大雪片子，最后大雪片子也变成了一厘米左右晶莹剔透的冰片子，这东西竖着从高空落下来，均匀地插在泥地上，瞬间就被温暖的大地给融化了。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