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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先是衣服被撕破，接着就是皮肤，看他将胸口抓的血肉模糊的样子，每一个目睹这一状况的人都觉得，葛萨璐想要把自己的心抓出来。

之所以不认为他是隋人，完全是因为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和煦，行为却极为高傲的模样。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再用大锅煮了一锅羊肉，往里面丢了一根松木棒，扣好芦苇杆子做的盖子，压上一块石头，往灶眼里丢了一几根粗大的木头绊子，等水烧开，撇掉浮沫，就去了大关令方正的官衙。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这个过程弄完了，他们就把死去的两个人的尸体连同他们的衣服跟马鞍子放在火上烧。

“你为何不赌？”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嗷嗷——”更多的呼喝声响起，更多的牧羊人赶着羊群从各个山坳里钻出来，天山脚下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等两人跑回龟兹城，隔着空空如也的城门洞子看去，那条细细的黑线已经变成了一股黑色的波涛。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考虑到大唐官吏与那个时代官吏数量的比例，自己目前获得的这个书吏位置要比那时候的书吏位置高出不少。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