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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想了一下，觉得人家这句话似乎没有说错，就再次点头致谢道：“照顾好塞来玛跟娜哈。”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掌固张安他们正在杀牛，准备制作牛肉干，这是早就开始准备的军粮，打发哑巴去要了一大块新鲜牛肉回来，云初带着只穿着一个红肚兜的娜哈去拔了不少的沙葱回来，让这孩子一根根的挑选沙葱，他则开始发面，剁牛肉馅子。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发酸的面汤很解暑，里面的芹菜经过发酵之后也带着浓郁的酸香味……云初以前的世界里的人们一般把这个东西称之为——浆水！

娜哈刚刚洗干净的小脸上，满嘴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淌，云初叹息一声又把她的脸用水秃噜了一遍。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