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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找到一个依稀在胡杨林那边见过的一个胡商，用手指了指，那个原本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胡商顿时脸色大变，从皮袄里抽出弯刀就跟何远山带来的胡人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云……”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他们不吃鱼不是因为有什么禁忌，而是根本就不会处理鱼！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他们家人的皮袍子永远是皮袍子本来的颜色，绝对不会有吃肉的时候故意擦拭上去的油脂，最重要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穿的靴子永远都是那种有着脚形状的靴子，绝对不会像别的牧人一样，把牛皮随意地包在脚上，踩一个脚印，跟大牛蹄子几乎没有差别。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在西域十三年，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塞来玛跟娜哈，现如今，塞来玛有了新的男人，娜哈也回归到了亲生父亲的怀抱中，云初由衷的感谢羯斯噶。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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