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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不知道！”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云初编好了皮鞭，就把这东西泡进化开的温热牛油里，等牛皮完全被牛油浸软之后，打散，再编织一次，这样处理过的牛皮鞭子就不容易皴裂，能用更长的时间。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云初点燃了木炭，将塞来玛跟娜哈穿在红柳树枝上的羊肉串均匀的地在炭火周边，等着被烤熟。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回纥人幻想中的长安城，经常出现在回纥萨满的歌声里，这些据说居住在人间可以沟通神灵与鬼怪的神奇的人，在添加了自己对长安城的幻想后就把这些故事告诉了神灵与鬼怪，当然，更多的是告诉了那些萨满说什么都信的回纥人。

唐军杀死敌军之后，会把尸体埋掉。

当然，一定要把大肥剔除，它就是旱獭群中的败类。

云初瞅瞅塞来玛，见她早就做出了一副抬头挺胸的模样，就很自然的道：“必须跟你年轻时一样的女人才成。”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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