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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目的又是什么呢？”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兵曹刘雄道：“除长安，万年两县之人多黑齿！”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侯三是在伺候云初洗澡，方正几个人明明也在洗澡，不管自己洗的如何，却在偷窥云初洗澡。

云初现在连大唐白丁都不算，他是铁勒回纥人，还是铁勒回纥人中，完全不以勇猛著称于世的塞人！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而龟兹城这里有厚厚的黄土层，土质坚韧而细密，正是开凿窑洞跟挖坎儿井的好地方。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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