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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老羊皮的话不准确，而是说老羊皮本身就处在李世民的彀中，他当然看不清事件的真实性。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短短三天时间，龟兹城里的人都知道城里来了一个干净而又漂亮的唐人少年郎。

云初点燃了木炭，将塞来玛跟娜哈穿在红柳树枝上的羊肉串均匀的地在炭火周边，等着被烤熟。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裴东风爵爷呢？”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回纥人幻想中的长安城，经常出现在回纥萨满的歌声里，这些据说居住在人间可以沟通神灵与鬼怪的神奇的人，在添加了自己对长安城的幻想后就把这些故事告诉了神灵与鬼怪，当然，更多的是告诉了那些萨满说什么都信的回纥人。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云初将双脚浸泡在冰凉的渠水里，笑吟吟的瞅着侯三带来的一群府兵。

冥王麾下龙骑侯执事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于是，云初一连吃了三大碗，肚皮鼓起来了也不愿意作罢，这样做的目的在于，一会嗅觉，味觉恢复之后，即便是呕吐，也能多呕吐一会。

不过，这样的诘问大概率不会出现，一个突兀的出现的少年人，应该不值得他们投入这么多的精力。

等了片刻，才要灌水，他的心却剧烈的疼痛起来，一截雪亮的刀尖从他胸口突兀的钻出来，并有一串血珠子顺着刀尖快速的流淌进清水里，来不及染红渠水，就被更多的清水给冲刷的干干净净。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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