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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紧接着，斑头雁肥厚的腹部就会接触到水面上，急匆匆地向前冲一阵，然后平稳地漂浮在水面上。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三十岁就有白发，对于这个时候的人来说很常见，给人家当爷爷的也不罕见，不像他以前生活的那个时代里，三十岁的人还自称是一个宝宝。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西域之地从来没有过片刻的安宁，这里总是在打仗，也总有打不完的仗。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旱獭出现的地方，金雕必定会如约而至，就像只要看到旱獭，娜哈就会流出大量的口水一般正常。

“目标是哪里？”

云初摇摇头，将唐刀缓缓的从刀鞘里抽出来，愤怒的向老羊皮挥出一刀。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傻子，突厥人只会驱赶一群被他们打垮的人，绝对不会把他们杀死在半路上，他们需要这群人去传播恐惧，去传播突厥人的英勇，这比杀死他们更加的有价值。”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老羊皮皱眉道：“不能肯定，玄奘离开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要看看那个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

娜哈炮弹一般的冲进云初的怀里，同时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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