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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一般情况下，不战斗直接臣服的部族会被人家直接杀死，只有那些有战斗力的部族才会被其余强大的部族接受。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云初将双脚浸泡在冰凉的渠水里，笑吟吟的瞅着侯三带来的一群府兵。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云初冷笑一声道：“侯君集破高昌，得了无数钱财美人，他进玉门关的时候，守将还不是死死地给盯住了，导致他才班师回朝，就被太宗皇帝下了大狱。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自从会走路，云初就开始学习如何不从羊背上掉下来，自从可以骑马，云初就一直在研究如何不从马背上掉下来，今天，这一身技能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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