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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老狼吃完了带着鱼鳞的鱼皮，就把目光放在被篝火烤的吱吱作响的烤鱼上。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云初爬上大石头朝部族驻地看了一眼，发现很多帐篷都被烧了，直到现在还冒着烟。

云初点点头道：“没错，白羊部的塞人们打顺风仗还好，如果他们知道在打一场绝境中的战争，他们会鸟兽散的。”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按照我《大唐律》的规矩，在西域执劳役十四年，什么样的罪过都抵消了，甚至是有功之民。”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西域的很多国家，部族，就是这样起来的。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还有什么困难吗？”

爬上龟兹城残破的土墙之后，立刻就看到了城墙外边还有一座新城，那座城上飘拂着密密匝匝的旗子，其中一面黑边红面的旗子最是显眼，上书斗大的一个唐字。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娜哈是例外！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编辑:鲍美利】